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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然而。

【太中】中原干部离家出走的原因竟是?

快过节了,做一块纯甜饼

喜闻乐见的中哄宰文学



太宰治也并非全知全能,比如,他完全不明白中原中也为什么要送给自己一个飞机杯。


…………………………………………………


(1)

太宰治俯卧在侦探社的沙发上,脸埋进沙发垫里,保持着这个有着窒息风险的姿势已经快一下午了,一动不动,不说话也不捣蛋,国木田独步甚是不习惯,隔一会儿就要往沙发那边看一眼,观察一下太宰治是否还在继续呼吸。


所有人都看出来太宰治心情不佳,便纷纷心照不宣地没去打扰他。反正最近的工作很清闲,摸一摸鱼也没有什么关系。直到晚上快下班的时候,中岛敦才摇了摇太宰治的手臂:“一会儿大家要去一起吃火锅,太宰先生去吗?”


太宰治保持着挺尸,毫无反应。


“太宰先生,您都躺大半天了,还是起来活动活动吧,不然对身体不好。”中岛敦发现太宰治的那只手臂被他自己死死地压着,手指都惨白一片了,这万一要是压坏死了压偏瘫了可怎么办?


但太宰治显然不在乎坏死和偏瘫,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身体纹丝不动,仿佛是被巨大的苦难压弯了脊梁。


中岛敦孜孜不倦地劝道:“晚上有太宰先生最喜欢的螃蟹!”


可是连美食也无法引诱太宰治了,他就好像是和沙发长在了一起,悲痛得失去了所有世俗的欲望。


“敦君,你那样不管用!”


国木田独步大踏步地走过来,抓紧太宰治的肩膀,把他强行从沙发上扯了起来:“醒醒,要去吃饭了!”


太宰治被迫坐了起来,头发乱蓬蓬的,身体待在侦探社,灵魂早已飞往天外。


中岛敦突然想起了什么:“太宰先生一会儿是要和中也先生一起吃饭吧,那国木田先生我们还是先走吧……”


“中也先生”这几个音节无比清晰地钻进了太宰治的耳朵里,然后中岛敦就震惊地看到太宰治那双无神的眼睛里一下子就充满了奇异的光芒,但那光芒很显然并不是因为振奋或者惊喜才迸发出来,而是散发着一种说不清的幽怨和不满,负面情绪很明显。


太宰治抬眼,静静地看着中岛敦:“不,我和他没有约会。”


气氛不对。中岛敦和国木田独步对视一眼,迅速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太宰治整个人别扭而拧巴,中岛敦马上就嗅到了一股情侣之间闹矛盾的味道,不禁脱口而出道:“您和中也先生怎么了?”


太宰治安静了几秒,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是先去吃饭啦,我才不要管那个脾气差的小矮子呢。”


脾气差?中岛敦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和那位港黑干部接触不多,但中原中也的脾气在印象中并不算太差,顶多就是笑脸不多,说话直了一些,人还是挺好的,论起邪恶程度,应该没有太宰先生邪恶……


仿佛看透中岛敦心中所想,太宰治抱怨道:“中也对我可粗暴了呢,他强迫我每天拖地,每天洗碗,每天叠被子,我一反抗就会遭到无情的镇压,不仅如此,他还不允许我和其他小姐姐们搭话,万一被他发现,那我更是难逃一劫呢……真是的,我有朝一日必须要重振夫纲,制服中也,让他知道惹我生气的下场!不听话就该罚!”


中岛敦笑了笑,像是一种毫无诚意的安慰,一边的国木田独步一针见血道:“那你都照中原先生说的做了?”


“呃……”刚刚还在豪言壮语的太宰治一瞬间噎住了,憋了半天,才僵硬地说,“是啊,我还能怎么样嘛……”


中岛敦噗地一下笑了出声,国木田独步露出了“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三个人叫了计程车到达了约饭的地点,一脸颓靡的太宰治自然免不了被大家询问一番。


太宰治把清酒倒在杯子里,不开心地说:“中也前几天离家出走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感到很困惑。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感情那可是出了名的甜蜜,太宰治更是毫无顾忌地秀恩爱,疯狂地显摆自己找了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老婆,连头像都换上了特意设计的情侣头像,谈起恋爱来幼稚而黏糊,和工作时那个冷静沉稳的太宰治判若两人。


“为什么离家出走?你是欺负他了吧,”国木田独步审视着他,“整天一副不靠谱的样子,他能忍你那么久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我没有呀。”太宰治开始动手剥蟹,没轻没重的,指尖烫得通红。


他真的没有惹是生非啊,而且就算他惹是生非了,中也一定会当场指出来,不可能毫无征兆地拖着箱子出走,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家,住进了港黑宿舍。


中岛敦想了想:“中也先生不会是觉得您工资低吧?”


“不会的,钱一直都不是问题……”太宰治摇头。


敦啊,看来你对港黑的工资水平还没有一个确切的认知……太宰治无声地叹息着。中原中也最不缺的东西大概就是钱,随便一瓶红酒的钱都够他在侦探社干大半年,除了工资以外,他手里还握着一条最赚钱的宝石生意链。金钱堆砌出近乎刁钻的品味,短短几年的时间,他就从擂钵街最喜欢红绿搭配的咩之王变成了如今漂亮又精致的黑手党精英。


所以,中原中也丝毫不介意太宰治能赚多少钱,太宰治就算一分钱也不赚,也会美美地被富婆中也包养,活得很滋润。


既然不是这些外界因素,那就一定是感情上出了什么问题。侦探社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与谢野晶子试探着问了一句:“你们……在一起有七年了?”


“是啊。”太宰治点头。他听出了与谢野晶子的暗示,心中不禁悲叹,不得不正视这个最可怕的猜测——中原中也或许不爱他了,果然谁都逃不过七年之痒。


为什么会不爱他了?他哪里不如别人?是他长得不如别人好看吗?应该不会,太宰治很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缺点,也知道自己的优势,自己这张脸基本上不会有输的可能,中原中也也明确表示过很喜欢他的相貌。


是因为他不如别人会说哄人开心的情话?这更不可能,他在这方面可是专家,就算是中原中也那种木头,面对他的甜蜜攻势,也招架不了几个回合。


为什么?太宰治百思不得其解,吃过了饭回到家,发现门口放着一个快递盒。


他拾起来一看,寄件人赫然是中原中也。


太宰治振奋起来,抱着快递盒回到卧室,一边拆盒子一边心想:说不定是中也意识到不该无缘无故地出走,所以特地寄礼物给他道歉呢!今天晚上说不定就会回来住了呢。


然而太宰治的幻梦在他拿出盒子里的东西的那一瞬间破灭了。


盒子里是一只白色的飞机杯,某个知名品牌的最新款。


太宰治皱起修长的眉,难以置信地握着这个杯子,眼神濒临失控,黑沉沉的,像深不见底的潭水。


中原中也,你什么意思啊!是嫌弃他不行才离家出走,还好心地怕他憋死,所以给他买了飞机杯让他自行解决?


太宰治马上给中原中也打了电话过去,可对方却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太宰治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用怀疑世界的目光盯着那个杯,对它毫无欲望,整个人都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六根清净的淡漠,和看破红尘的超然。




(2)

接到新任务,太宰治前往了一家会所,目的是要从一位名流身上拿到一把钥匙,以获取一份重要的文件。


太宰治动作很快,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钥匙勾到自己手里,飞速地将它拓印下来,又若无其事地把钥匙塞了回去。做完了这些,他没有急于离开,因为这家会所隶属于港口黑手党,说不定会在这里遇见中原中也,虽然几率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他不知道这几天中原中也究竟在闹什么,两人话也没说上几句,如果能逮住他,必须要好好问问他为什么离家出走,为什么送了他一个飞机杯。


太宰治为了混入这类场合,穿的是平时压箱底的白色西装三件套,搭了一条金色的真丝领带,还稍微做了个发型,把一侧的鬓角撩到耳后并用发胶固定,露出光洁白皙的额角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说随意,但显然是精心准备过,说刻意,却也没有过多的花里胡哨,总之是华丽得恰到好处。他第一次穿这身衣服时可是受到了中原中也的大力表扬,当时小橘子的眼神都粘在他身上移不开了。


于是太宰治就穿着这身“中原中也诱捕器”在大厅里晃来晃去。


他和几位女士喝了几杯酒,又逛了几圈,选了一个单人沙发坐了下来。眼波流转间,他看到了一个身材小巧的人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还有着一头鲜艳的橘色头发。


太宰治不禁生出几分讶然——这么小的概率,还真的能遇到中原中也啊。


那个人走了几步,太宰治一眼就看出来,那不是中原中也。体态不像,步伐也不像。中也的步伐一向坚决有力,不可能这么小心翼翼。


太宰治白激动一场,失望地收回目光,又喝了一口酒。


但是那个人转过头,也看到了太宰治,便走过来在沙发扶手上坐下:“您一个人吗?”


太宰治犹豫了一下,判断出这个人是会所里的Mr.,本来不想说什么,但是这人静止状态下确实和中原中也有两分相似,而且年纪看上去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便没拒绝他递过来的酒杯。


但很快太宰治就觉察到不对劲,这杯酒里似乎被放了什么东西,药效快而猛烈。他的抗药性很强,但独独在这类药物上稍显不足,身为男性,他有些抵抗不住。


“你胆子不小,敢乱下药?”太宰治感觉到不对,不禁后悔自己的一时大意,强忍住小腹中的一阵灼热,笑了一声,“想做什么?”


那人抱住了他的手臂:“既然来了,那我就一定得伺候到您尽兴呀。”


太宰治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估计这人是看他衣冠楚楚的,想赚一单捞他一笔。


不,其实我并没有很多钱,而且对你也没兴趣。太宰治看到他的发根处长出了半厘米左右的黑发,橘色头发是染的。


天啊,简直更加想见到中原中也了。太宰治深吸一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他现在身处大厅的角落,虽然过往的人很少,但毕竟不是包房,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露出狼狈之态。


那股感觉越发强烈,近乎变态般的自控力让他依然能端坐在沙发上,但形势相当不妙,眼角泛起微妙的红色,呼吸也逐渐乱了分寸。


太宰治抓紧扶手,所幸大脑还无比清晰。旁边的人笑意盈盈地想把他往二楼带,但他决意把屁股粘在了沙发上,宁死不屈。


“您这样,多难受啊……”那年轻男孩的手拂过他的大腿,而太宰治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开——如果是一位美丽的小姐,他或许还能温柔地婉拒,但他对除中原中也以外的男人可没那份耐心。


难受?当然难受,但是他只想操中原中也。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想操中原中也。


年轻男孩也不恼怒,可能是看准了太宰治忍不了多久,继续待在他身边磨他。


可恶啊……中也快来救我,救我啊中也!你都可以为了我豁出性命去打龙,这个时候也一定要救我于水火之中啊!帮我把他弄走啊!太宰治在内心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呐喊。


仿佛是在回应他的呼唤,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你这方面的需求还真是不小,怎么,送上来的你都不要?”


太宰治正低头忍耐,一听到声音,心下顿时清明,扬声道:“中也!”


一双蓝色的眼眸映入眼帘,太宰治立刻抓住了中原中也的手。


中原中也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冷淡地偏过头盯着那个年轻男孩:“这个人——太宰治已经被我预订了。”


那男孩在风月场所工作,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炉火纯青,立刻吓得一愣,很快就离开了。


待他走远,中原中也才将目光重新投在太宰治身上。太宰治忍得辛苦,鸦羽般的睫毛轻微地抖动着,上挑的眼角勾勒出几分压抑的情动。


“你也有今天,”中原中也笑了笑,“你这副样子可真够好看的,我送你的飞机杯呢?这正是它上场的机会吧?”


“你怎么在这?”太宰治咬牙切齿道。


“我在这里很正常啊,这里是黑手党的势力范围,这样的灰色地带不安全,我有时间就会来巡查的,倒是你,是来这里拈花惹草的吗?”中原中也毫不掩饰地盯着太宰治的那个部位,“好可怜啊太宰治,我这就去给你拿飞机杯……”


太宰治抬起手抓住中原中也的衣领,用力往下一拉。中原中也重心不稳,被迫弯下身子,两手撑在沙发扶手上,鼻尖顶在太宰治浮了一层薄汗的额头上。


“中也,你可真是喜欢开玩笑。”


太宰治喉咙已经开始发干,吐息间渐渐地带上了轻微的气音,一字一顿道:“谁要用那种没滋没味的东西?”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姿势,太宰治坐在单人沙发里,中原中也的两条手臂把他围在了中间,一眼看过去,大概都会觉得中原中也在霸凌太宰治。


可事实并非如此。


太宰治连一丝一毫的挣扎动作也不曾有,缓缓掀动眼皮,自下而上地看着中原中也:“我好难受呢,难道中也要放任不管吗?”


中原中也本来想迅速起身离开,只不过,今天的太宰治穿了“中原中也诱捕器”。


中原中也翻了一个白眼,脱下身上的长外套挡在太宰治的尴尬之处,连拖带拽地把他弄上了二楼包间。


他一边拖,一边还不忘嘲讽了太宰治一句:“穿得跟那翘屁股的花孔雀似的。”




(3)

中原中也刚把房门落锁,太宰治就几步走了过来搂住中原中也,整个人压了上去将他按倒在床上,开始吻他。


这一连串的吻很湿润很黏腻,暗示意味十足。太宰治的手也没闲着,一路摸索着去解中原中也的衣服。


中原中也听到太宰治因药物作用而抑制不住的喘息,顿时听得头皮发麻——众所周知太宰治有着一副了不得的好嗓音,再听下去,中原中也怕自己也要有反应了。


“放开,”中原中也挣脱开来,连忙爬下床,“我现在不想和你做,你自己解决一下得了。”


“嗯……中也,帮帮我好不好?”太宰治歪头看着他,说是勾引也不为过。


中原中也摇头,一路退到了门口。


这是怎么了?中也好像不太对劲呢……太宰治勉强思考着,理智摇摇欲坠。


“你自己解决。”中原中也坚持着。


中原中也,你好狠的心啊!太宰治怨气冲天地瞪着他,心一横,拉下拉链,当着中原中也的面,先解决了当务之急再说。


待到总算不再难受,太宰治舒了一口气,靠在床垫上微微闭起眼睛。今天在这个节骨眼上碰到中原中也,说幸运是真的幸运,说糟糕也确实有些糟糕,他实在没想到中原中也会拒绝他,毕竟平时中原中也在这方面对他总是特别纵容。


“解释一下。”中原中也突然道。


什么?我解释什么?难道不该是你中原中也解释吗?太宰治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望着他。


“这才几天,你就闲不住了,就开始和别人搂搂抱抱?”中原中也勾着唇角笑了一下。


太宰治很快反应过来,是自己刚刚和那个年轻男孩之间的一番举动让中原中也误会了。他蹙了一下眉,不太喜欢中原中也的用词,再加上中原中也一声不吭地离家出走已经令他烦恼了很久,所以他此时也算不上和颜悦色,甚至有几分刻薄,不留情面:“我要是想和他做,早就做了,还用等到中也来?”


中原中也伸手拿起太宰治扔在床上的西装外套,脸埋进去闻了一下:“你的香水可不是这个味道……看来你和很多人喝了酒?”


太宰治从中原中也手里拿过外套,从内袋里拿出一块半透明的软肥皂,上面是钥匙的拓片。他严肃道:“我是来执行任务的,然后就想着能不能在这里遇见你。中也,不许瞎猜,你不应该连这种事都不相信我。”


中原中也暗暗咬了咬下唇。


“你果然不喜欢我了是不是,”太宰治拉过中原中也的手,安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中也为什么要送我那个飞机杯?”


中原中也神色不太自然:“给你用的。”


“为什么呢?中也是不愿意和我做了吗?”太宰治语速加快了几分,“嫌弃我不行?觉得不舒服?还是已经厌倦我了?”


中原中也否认道:“不是……”


太宰治沉默了几秒,又开口说:“中也还离家出走去外面住,不想和我一起住,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了?我有那么差劲吗?你为什么离开我?”


“不是,不是。”中原中也手忙脚乱地抱住情绪越发激动的太宰治,却猛然发现太宰治眉梢都耷拉了下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


“太宰,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中原中也酝酿了一下,似乎是做了一个思想斗争,终于说道,“前段时间港黑给我放了几天假,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是怎么折腾我的?我之后上班的时候腰以下的部分都是麻木的,还在下属面前摔了一跤,丢死人了!我有些受不了你的玩法,那种强度真的不行,我真的感觉要死在床上了,只好逃出去几天缓一缓……”


太宰治愣愣地盯着他。


中原中也吞咽了一下,紧张地说:“所以我就暂时去港黑住了几天,给你买飞机杯就是单纯地为了让你解决一下需求,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嫌弃你不行,实际上就是因为你太行了……”


“你在说什么中原中也?”太宰治直接点了他全名,威压感扑面而来,“你就因为这件事丢下我,一个人去外面住?那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中原中也脸上发红:“这种事和你说一点用都没有吧!你这混蛋只会变本加厉!我到现在腿根上还有一块淤青,你捏的!”


他喊完之后,房间陷入了一阵寂静。太宰治垂下眼睛,一言不发。


完了,太宰治生气了。中原中也十分清楚太宰治的angry sex有多吓人,自己怕是要屁股不保,于是急忙拉开抽屉寻找润滑剂一类的东西,好让自己少受点罪。


“中也。”太宰治闷闷地说。


“怎么了?”中原中也转过身,刚要再说些什么,太宰治却猛地抱住了他,和他一起坐在床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乱蹭。


“我还以为中也就这么丢下我了,真是的……中也还怀疑我和别人亲热,那怎么可能!”太宰治受了天大的委屈,眼圈都红了。


中原中也急忙解释:“我实在是害怕你问到离家出走的问题,所以只好匆忙挑了个话题拖延时间……我知道你不可能和别人亲热的,是我不对,太宰,别生气……”


他双手搂住太宰治的后背,一边轻轻地拍,一边在他耳边轻声道:“好了,太宰,我最爱你了。”


太宰治瞬间就哽咽了两声,他这个人,其实最受不了别人对他说软话。他的发胶白抹了,头发蹭得乱糟糟的,从花孔雀变成了落难孔雀。


“你……别哭啊!”中原中也顿时手足无措,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怎么办?这还不如让太宰治直接操他一顿解气呢!


“太宰,”中原中也揉了揉他的头发,捧起他的脸,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湿润的眼角,“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太宰治似乎遭受了非常严重的致命打击:“可是……性生活怎么会不和谐,我一直以为我在床上做得很好呢……”


“不是不和谐,你很厉害的,”中原中也笑着说,“以后可千万别一天那么多次了好吗?就算是飞机杯也受不了啊……”


太宰治气恼地说:“不要再提飞机杯!”


中原中也亲了他一下:“好,不提。”


两人一同回到了家,中原中也发现了那个飞机杯正摆在桌上,刚要上前把它收起来,却听太宰治在身后狡黠地说:“中也用给我看嘛。”


“你是变态吧。”中原中也说。


他刚要收起杯子,太宰治就几步走过来,握住他的手,“我们中也被操狠了可是会离家出走的呢,既然这样,那这个杯就给中也用,让中也先爽一爽……然后我再来上中也好不好?”


太宰治顺利地吃掉了中原中也,据中原中也本人透露,那天晚上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得他这辈子都不想离家出走了。


………………………………………………


Fin.


提前祝大家中秋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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